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婉娘笑道:“任皇母您看,这丫头是我的姨侄女,今年十五岁,这段时间正好来这里探望我!呵呵!这丫头运气也真好,今天就叫她有幸见到了江少主。” 那个女孩听到婉娘说到自己,头垂得更低,连看江寒青一眼都不敢,嘴里只是轻轻道:“姨!你……!” 婉娘哈哈笑道:“你们看,这丫头人太小了!看到生人连话都不敢说了,头也不敢抬!” 任秋香看到这个女孩如此天真可爱,心里也是十分喜爱,便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询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老家是哪里的?” 那个女孩用细若蚊蝇的声音答道:“我叫李飞鸾,老家是临川的!半年前母亲让我来这里探望小姨,本来打算待四个月就回家,却正好碰到战争开始,没有办法只能逗留在小姨这里。” 说完这几句话,那个叫李飞鸾的女孩就已经羞红了双颊,头都快要埋到胸口里面去了,看上去是更加可爱。 在任秋香和李飞鸾说话的时候,江寒青一直坐在旁边冷冷地打量着婉娘和李飞鸾,试图从两人的行动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在他看来,那个叫婉娘的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种久经世故、成熟美艳的女人,举止行动都十分的风骚,而李飞鸾给人的印象却是天真纯洁。这样极端的两种女人同时出现同一个场合给人的感觉实在是怪异,他怎么想都觉得其中有点问题。 一个女孩就算再纯洁,跟一个风骚的女人待久了,怎么也会受一点影响啊!可是眼前这个李飞鸾不要说风骚,就连最基本的说话都会害羞,这是不是也太天真了一点?就算她过去确实很天真,但是跟这个风骚的婉娘混了半年,却还是看到人就害羞得说话都不好意思的样子,这也未免太不近情理了吧?江寒青心里这样想着,越发觉得这个叫李飞鸾的女孩有一点可疑。虽然她的一切动作都是那么天真可爱,但是这样的举动在江寒青看来却恰恰有故意做作的嫌疑了。 这边厢任秋香还想再问李飞鸾一些问题,这个看上去天真纯洁的小姑娘却已经害羞得将头埋到了小姨的怀里,对于任秋香的问话当然也无法回答了。 这时连任秋香都开始怀疑这个女孩是在故意装模作样了,因为她怎么也不相信一个年满十五岁的女孩怎么还能害羞到如此厉害的程度。开始觉得这个女孩不可信,她将徵询的目光投向了江寒青和白莹珏,却看到两个人也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李飞鸾上下打量。 婉娘注意到江寒青和白莹珏坐在那里一声不响,只是不停地上下打量李飞鸾,知道两个人是对李飞鸾的举动有点看法了,当下微微一笑主动开口道:“我这个姨侄女啊,天生就是害羞!无论如何都教她不好!唉!真是烦人!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这么麻烦!呵呵,倒教江少主见笑了!” 江寒青自然不会被她两句话打消疑虑,不过还是笑了笑道:“像这位小姐这个岁数还这么害羞的人,在下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呵呵!不过夫人也不必太过担心,相信过两年会自己慢慢变好的!” 婉娘说了声“但愿如此”,便又询问江寒青道:“江少主,准备什么时候回帝国啊?” 江寒青微微一笑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些时候就应该要出发了。” 婉娘惊喜道:“江少主咽,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奴家一个忙啊?” “夫人有什么忙需要在下帮忙的请尽管说出来,只要江某人能够办到就一定会尽力去办。”江寒青的回答十分乾脆,倒让任秋香和白莹珏有点意外。 “我这个姨侄女家住临川,本来呢我早就打算让她回家去的,结果就是因为这场战争方才让她滞留至今。但现在呢,你看这兵荒马乱的,我还是不放心让她小姑娘一个人走p阿!如果说派兵护送,我这里又只能找到邱特人,又怎么能够护送她进人帝国境内呢?刚才听说少主准备回国了,我就在想,这丫头说来跟少主倒有大半路程是顺路的,不知道少主能否顺便带她一程,让她能够平安归家。” 在她说话的时候,李飞鸾还是将头埋在她的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彷佛说的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江寒青听婉娘说完之后微微一笑道:“我们这一路回去肯定要日夜兼程,而且现在虽说决战已经于昨天结束,但是战争应该还是仍在零星进行中。这个小姑娘这个时候跟着我们返回帝国,可能不是很方便,也不是很安全吧?” 婉娘打量了一下江寒青的神色,见他虽然嘴里表示不愿,脸上倒也没有什么不豫之色,便放心笑道:“奴家也知道少主行程紧凑,但是奴家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啊!倘若有一点其他的办法,奴家都万万不敢劳动少主您的大驾啊!少主如果是担心飞鸾会碍手碍脚给您添什么麻烦的话,那倒大可不必!这丫头从小习武,防身绰绰有馀,至于骑马远途更是不在话下。如果不是因为战争还在继续,路途实在险恶,我大可让她一个人回家而毫不担心了!” 江寒青心想:“好家伙,这样迫切地要将这个丫头塞到我身边,看来是又有什么阴谋了!莫非这李飞鸾也是显宗的不成?哼!我待会儿就先答应她,却看这个什么李飞鸾在路上会要出什么花样来!不过现在我还是先装一装样子,不要太轻易答应她,让她生出疑心。” 这样想着江寒青便立刻装出一副为难之色,低头坐在那里沉吟不语,良久未发一言。 婉娘见状嗔道:“少主如此英雄人物,带一个小姑娘不过举手之劳,有什么值得如此顾忌的嘛!难道是怕这个女孩跟在您身边害了您不成?这么小的一个女孩,恐怕没有必要这么担心吧?!唉!如果少主您实在不愿意也就算了,我们妇道人家难道还勉强少主您做什么事情吗?算了!算了!我们都是蛇蝎之物,不敢高攀少主!我们自己另想办法算了!” 江寒青闻言之下,作出一脸愤然之色道:“我不过是怕带着这个女孩耽误行程罢了,哪里会有其他的意思!好了!我答应你了!我带她走!。” 当下也就不再推辞,答应了婉娘的要求,喜得她在那里直是千恩万谢,又叫李飞鸾给扛寒青施礼道谢。那个女孩仍然是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在。婉娘的连声催促下,方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扭扭捏捏地给江寒青匆匆行了一个礼,用众人都几乎没有听清的声凋道了一声谢,便又躲到了一边去。 江寒青想了想,问婉娘道:“你是怎么来到邱特国的?有多久时间了?” 婉娘盈盈笑着道:“奴家是五年前来到邱特国的。当时正是邱特国寇边帝国的时候,一队邱特骑兵袭击奴家所在的小镇,将奴家抓了过来!所幸的是奴家后来被皇叔看中,才没有被那些邱特士兵糟蹋!” 任秋香插话道:“我好像听人家说过婉娘你是身怀高明武功的啊!怎么会被邱特士兵抓获?” 婉娘也不否认,点了点头缓缓逍:“是啊!我是有武功,可是一个人的武功在训练有素的大队士兵面前又算得什么呢?这一点少主您应该最清楚了!”。江寒青知道她说的这一点倒是实话。 任你武功再高的人,在装备精良的大军面前不过如蝼蚁一般不堪一击,听到这里便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说法。 又闲聊了一会儿,扛寒青见无法从婉娘身上探听到任何消息,而自己已经达到了此行的目的,认识了这个叫婉娘的女人,当下也就不再浪费时间,告诉婉娘自己还要回帐篷收拾东西便告辞了,临走前他叫李飞鸾也赶快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心里暗想:“等到了路上,我且看一看这个丫头会搞什么名堂!到时候想办法从她的身上套出一点情报来!” 走出帐门,白莹珏便问他道:“你干嘛答应将那个女孩带在身边?我看她那害羞的模样倒有九分像是装出来的!” 江寒青道:“我知道她是装的!但是没有办法啊,我们急着赶路,那个婉娘又守口如瓶什么都套不出来,我们要想搞到一点有用的东西,就只能寄希望于在路上从这个女孩嘴中套一点口风了!” 回到帐中,江寒青便吩咐林奉先、陈彬等人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同时叫一个邱特士兵去通知寒正天自己将要回国的事情。 趁着几个人收拾行装的当头,江寒青搂着任秋香一阵爱抚。 “秋香啊,你放心吧!我怎么会舍得扔下你在这里不闻不问呢?我回去后一定会想办法再来看你的!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也可以自己来京城找我啊!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无论如何我都会记得你对我的好的!你自己平日里一定要注意保重身体哦!” 知道任秋香在邱特国中地位超然,对寒月雪也具有很强的影响力,所以虽然要走,江寒青还是不忘继续向她大灌迷汤,希望将来有一天自己还能够用上这个风骚的半老徐娘? 而任秋香更是像千里送夫一样,拉住江寒青的衣袖千叮咛万嘱咐,搞得是依依不舍的样子,只差一个哭得死去活来了。 “寒青兄弟,怎么突然就说着要走了!不行!老哥怎么也要拉着你多玩几天才成!” 寒正天这时也知道了他要走的消息,急吼吼地奔了过来,隔着大老远便敞开嗓子大声叫嚷。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人,江寒青远远地一眼望过去,立刻发现原来这群人均是这次战争中跟随他一起作过战的邱特将领。 寒正天奔到江寒青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嚷道:“告诉你!不许你走!哪儿也不许去!就给我安安心心在这里住几天再说!” 江寒青这段时间以来对于这个性格豪爽的邱特汉子已经渐渐地有了很强的好感。此刻见他拚命挽留的样子,知道他说全是肺腑之言,心里也暗暗感激他对自己的深情厚谊。 看他摆出一副坚决不要自己走的样子,忙解释道:“正天兄,你们跟武明老儿的战争暂时告一段落!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 江寒青的话还没有说完,寒正天就打断了他的话头:“你胡说什么啊!谁说要你有用才留在这里啊!我跟你说,你在这里什么都不用管,就给我好好地休息几天!你辛辛苦苦地跑这么远来帮我们打了胜仗,我们如果不好好款待你-番,让你这样匆匆忙忙地在决战胜利的第二天就走了,那还像什么话?说出去之后我们邱特人还哪里有盼见人啊!” 江寒青忙道:“正天兄,你的盛情兄弟心领了!不是小弟要走,实在是小弟还有事情要办啊!你想——想,这远征军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到帝国京城,那不是乱得个一塌糊涂,到时候局势怎么变化都还是未知之数!这种关键时刻我能不立刻赶回京城协助父亲处理事务吗?” 寒正天听他这样一说,知道他讲的确是实理。,也就不好再多挽留了,只能悻悻道:“唉!原还想等战争结束带着兄弟好好玩几天!看来现在只能作罢了!唉!以后有机会,老哥一定给兄弟补上!兄弟这一去,自己珍重啊!有机会一定要再来邱特看看老哥啊!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一番话说完,寒正天走过去抱住江寒青,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背脊以示亲热。 这时其他的邱特将领也走了上来,一一跟江寒青道别。 不少对他的才能十分钦佩的邱特将领都当面表示希望以后能够有机会再接受他的领导。 一群人熙熙攘攘吵闹了半天,江寒青方才跟所有的人都道别完毕。这时陈彬等人也已经收拾完毕,牵着马匹来到江寒青的身边,示意他可以出发了。 江寒青正待叫人去婉娘那边招呼李飞鸾动身,却看到婉娘已经领着李飞鸾走了过来。这时的李飞鸾牵着一匹白色骏马,身上已经换了一袭黑色的骑土装,足蹬-双鹿皮靴:头上的发髻用一块手帕紧紧包住。看上去整个人英气勃发,与刚才在婉娘帐中看到的羞怯女孩判若两人。看着牵着马跟在婉娘后面昂首而行的李飞鸾,江寒青几乎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怎么也想不到——个女孩的气质会前后差异如此之大。 转眼看到江寒菏正瞪着自己看,李飞鸾好像吃了一惊,立刻低下了头,脸也随之瞬间变得排红。江寒青看到这里方才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她确实就是刚才那个在帐中因为害羞话都不敢多说的小女孩。 看到她那好像发自纯真的害羞模样,江寒青在心里暗暗嘀咕:“她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这么容易害羞?看上去不像是假的啊!但是过了十岁的人里面还有这么容易害羞的,我倒是真的没有见过!而且看她刚才牵着马昂首而行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又多害羞的人咽!如果她是装的,那么她到底有什么阴谋呢?婉娘为什么又非要她跟着我走鳓唉!管她的,等到了路上再慢慢想办法盘问她吧!我就不洁显宗的人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 看到同行的人都聚齐了,行装也已全部收拾完毕,江寒青便吩咐众人出发……”好了!我们出发吧。趁着还有时间多赶一点路!今晚我们在雁云山上休息,明天就可以进入帝国境内了!” 在寒正天和一群邱特将领的陪同下,江家一行人还有意外多出来的李飞鸾向军营大门口行去。 快要到军营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号角声,众人急忙回头看去,原来是邱特女皇寒月雪亲自前来送行。 走到近前,寒月雪才看到任秋香,吃了一惊道:“原来奶妈也来给江少主送行来了!” 任秋香尴尬地笑了一下道:“是啊!我怎么说跟江少主都是同胞嘛!自然应该送他一程啊!你看婉娘不也来送行来了。” 寒月雪看了看缩在旁边苦笑的婉娘,点了点头没有再理会她们,转头对江寒青柔声道:“那让朕也亲自送江少主一程吧!” 语气的温柔让人、让江寒青毫不怀疑其中包含的特殊意义。他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寒月雪已经转身向营门方向走去。 江寒青看着一边向自己咧嘴偷笑的寒正天和任秋香,无奈地摇了摇头,带领众人跟在寒月雪的身后继续前行。 等到走出了营门外,寒月雪站在那里发了一阵呆,方才叫人牵过一匹马来。 一纵身跃上了马,她扭头对江寒青道:“江少主你跟我来一下!我有点事情要跟你单独说一说!”说完也不等他回答,便催马向旁边的-个山沟奔去。 江寒青此时哪里还有选择的馀地,也只能骑上马紧迫过去。 寒月雪领着地奔进了那个山沟的深处,到了一个大营门口站立的众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才勒停了战马。可是她并没有立刻下马,只是停在那里,背对着江寒青,什么也没有说。 纤细的背影在这寒冷的季节里看上去十分的孤单凄凉。 江寒青轻轻纵马上去跟她并排而立,偷偷打量她的眼色,试图猜测那青铜面具下面隐藏着的表情。 寒月雪此时正呆呆地看着山谷中远处的空旷地带出神,眼眶中莹莹有点泪花闪动。 江寒青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寒月雪轻轻挣了一下,试图摆脱他的魔掌,可是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本来也不打算用力挣扎的她也就只好放弃了,任由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江寒青看准机会手臂突然一用力,便将寒月雪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寒月雪没有想到江寒青会如此大胆,因而也根本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等到被江寒青拉人怀中,方才惊醒过来尖叫了一声“啊”! 从来没有跟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过的寒月雪,感受到江寒青胸口上跟自己的肌肤接触的地方全是厚实的肌肉,身体由于激动轻轻地颤抖着。而当她鼻子里嗅到江寒青身上浓烈的男人体味时,更是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差点晕了过去。 好半晌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和江寒青保持着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寒月雪瞬间变得面红耳赤,急忙伸手在江寒青的胸口上一撑,挣脱了出去。然后怒瞪了他一眼,轻催坐骑,跟他隔开了一段距离。 “江少主,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江寒青立定在原地,没有追上去。他知道需要给她一。点时间,适应这种感觉,不能逼得太紧了,否则只能适得其反。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了半天,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都没有说话。在这狭小的山沟中,时间好像凝滞了一般,世界没有了一点动的感觉。 首先打破这寂静的是江寒青。 “陛下,我刚才真的是……唉!我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我想……我这次回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你了!……唉!但是我会永远记住你的!你自己保重吧!你那个什么皇叔,我看他一直怀有异心,迟早会有异动的,陛下自己千万提防啊!唉!你……唉!陛下,我走了!” 他这一段话的语气除了稍微有点感伤之外其他的均显得十分普通,没有了往昔跟寒月雪说话时候的那种恭敬的语气,反倒更像一个丈夫远行时向妻子交待家务的感觉。 寒月雪听到这番话心里是百感交集,多少年来除了任秋香之外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够以这种平常的语气跟她说话、关心她的事情,现在终于有了这么一个人,而且正是她所暗暗中意的男人,叫她怎么能够不激动万分。在这一瞬间她心里暗自下定决心:“寒青啊,就算今天你我有缘无份,我也要你一辈子忘不了我!” 看到寒月雪的肩膀微微颤动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看自己一眼,也没有再开口说话,江寒青也不再说什么,勒转马头便要离开。却听得身后一声娇呼道:“寒青,等一等!” 当他回过头去时,眼前的画面让他不由痴了。 那是一张让天地失色的美丽面容:那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丽女子。虽然此刻她的脸上布满于泪珠,却完全无损她的美丽,那种梨花带雨的感觉使得此刻的她看上去是更加凄美动人。 他终于看到了寒月雪那面具下的真面目。美艳的程度甚至超过了他先前的想像,丝毫不逊色于任何的帝国佳丽,就算是比之母亲也是不遑多让。 看着江寒青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寒月雪忍不住轻轻一笑,泪珠未乾的娇美面庞上绽放出来的笑容,让她看上去犹如海棠初放一般,更加美艳。 寒月雪轻轻地说道:“寒青,除了当初看我长大的那些亲族以外,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看到我长相的人!” 随着略带凄凉感的话声,她缓缓地用冰冷的面具再次遮住了那让日月无光的美丽面容。 在她戴上面具的一刻,江寒青顿时感觉周围景色好像一下黯淡了许多,也从刚才那种为美色所震撼的感觉中恢复过来。 两个人相对静立了半天,都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是好。 连平日里口才出众心机敏锐的江寒青也好像不会说话了似的。 好半天之后,江寒青才沉声道:“能一睹陛下玉容,寒青虽死无憾!” 说完在马上微一躬身,掉转马头飞驰而去,只留下一溜滚滚烟尘。 寒月雪呆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外的背影。心里不知是悲最喜,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自己才能够再见到这个出众的男子。一时千头万绪纷纷涌上心头,她立在当地不由得痴了。 第二六章 淫门之秘 第二六章淫门之秘 这天是江家众人离开邱特军队启程回国的整整第二十天。 在他们离开邱特军队的前两天,他们经过了遛马坡,穿越了雁云山。在途中,他们还能够看到沿路遍布山野的帝国士兵的尸首。山道中激斗的痕迹也随处清晰可见。 邱特士兵已经在山上的各个险要地段驻守布防。大多数的邱特士兵都已经认识江青,见到他们远远地便行礼放行;偶有不认识的人,见到他手中所持的女皇陛下亲自授予的御用令箭自然也不敢多加纠缠,也因此众人一路行来倒也通行无阻。 翻过雁云山口进人帝国境内的时候,江寒青还能够看到仍在熊熊燃烧中,昔日李继兴所建立的大营,乘胜追击的邱特军队攻陷了这座庞大的营寨并将它彻底焚毁。 进入旧边境以内数百里,他们还能够见到邱特骑兵的踪迹,他们还在继续追杀着逃散的帝国败兵,抢夺这此王地土:居住的帝国民众的财物,顺便将这一块土地牢牢地占据,以此作为这次对帝国军队的大胜利的战利品。 直到距离昔日的边境六百多里的地方,邱特人的踪迹才渐渐消失了。江寒青知道这也就意味着帝国和邱特人的边境线从雁云山往西迁移了整整六百里,这以东的六百里从此以后就将属于邱特人了,除非帝国军队再次发动远征,并打败邱特人方有可能收复失地。 差不多十天前,他们也越过了发生血战的沁阳河,在河的两岸仍然能够看到当日血战留下的痕迹,使得几个人不由想到了那日的血战,自然又是感慨了半天。 在这二十天的行程中,李飞鸾一直紧紧地跟随着他们。 虽然旅途艰辛,但是这个害羞的小姑娘却丝毫也没有叫苦叫累,让时刻提防她的江寒青也不禁在心中暗暗赞赏。 和众人相处了这样一段时间,李飞鸾银众人渐渐熟络起来,人似乎也随之开朗了一点,不像先前那么害羞了,有些时候她居然能够主动跟江寒青和白莹珏说说话。不过江寒青试图用话套问她真实来历的尝试,却也在她一问三不知的模样前一次坎徒劳无功,叫江寒青也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虽然一路上没有看到这个女孩有什么异动,不过江寒青对于她仍然是充满戒心。其实他早已打好主意,要在路上将这个女孩除掉,因为知道江家援助邱特一事的人越少越好! 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放黑,江寒青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地势,指着远处一个小少的山坳下令道:“我们今晚就在那里宿营啦!” 陈彬等人轰然应诺,一行人立刻纵马奔向那个山拗而去。 他们迅速在先前江寒青选定的地点扎好了营帐,生火用过了晚饭,然后各自回帐休息。 在营帐里温暖的被窝中,江寒青正轻轻把玩着白莹珏的乳房。劳累了一天的白莹珏已经快要挺不住了,靠在他的胸口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胡扯着,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迷糊。就连江寒青玩弄乳环的动作也不能阻止她慢慢进人甜蜜的梦乡。 江寒青斜眼看了一下睡着了的白莹珏,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这些日子来,他也知道白莹珏跟着自己很辛苦,虽说武功高强,可是毕竟是一个女人,能够不计辛苦跟着自己撑到今日也确实难能可贵。他这两天常常在想,自己这一次邱特之行,其实最大的收获也许并不是帮助邱特人打败了皇帝老儿的军队,而是收服了这个武功卓绝的白莹珏,让她安安心心地留在自己身边作一个听话的女人。 “她也真能吃苦!唉!换了其他的女人,也许早就叫苦连天了。尤其是那两宫的人……” 他的心思一下子又转到了那件半个月来-直困扰着他的事情。本来这件事情已经成为深埋他心底十年的秘密,在过去的几年中因为没有人提及,他甚至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快要将这件事情忘记了。可是想不到这一次邱特之行,却接二连三地将这段陈年往事翻了出来,时时提醒他不要忘了这个沉重的秘密。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一阵心烦,江寒青不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的叹气声立刻将白莹珏惊醒过来。揉着仍然睡意朦胧的眼睛,白莹珏迷迷糊糊道:“青!……你……还没有睡着啊!我都已经睡了一觉了!” 江寒青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叹道:“我心情不好!睡不着!” 白莹珏听说他心情不好,人立刻清醒了好多,坐起身来搂着他关切地道:“怎么会心情不好呢?我们已经在回京的途中了呀!难道是因为那个李飞鸾,可是我看她没有任何异动啊!” 江寒青摇了摇头道:“不是因为她!是因为我自己的……秘密……” 看着眼前白莹珏那写满“关心”二字的面容,江寒青心里一阵温暖。这个真心爱他的女人现在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超过了离京前才勾搭上的五姨李华馨,甚至可以说已经达到了跟他的母亲阴玉凤同样的高度。 他在心里暗暗犹豫着是否要将心中的秘密告诉她。这可是一个连他母亲都不知道的秘密;一个在他心中独自压了十多年的秘密。 他不知道将这个秘密说出来之后,白莹珏会有什么反应,他甚至担心白莹珏知道这个秘密之后就会离开他,因为他的这个秘密是如此的不为世人所容。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才会这么多年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连自己最最心爱的母亲都没有告知。 可是现在他迫切需要一个人来分担自己心中的压力,他有一种感觉,这个秘密很快就会呈现在世人面前了。这种压抑的感觉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看到他拚命地喘着气的样子,白莹珏开始有点担心。她心爱的小男人,此刻的脸色是如此阴郁,完全跟平日里那种英气焕然的感觉不同。她甚至觉得自己能够感受到江寒青心里的惶恐情绪。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能够使得江寒青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她渐渐感到有点害怕,害怕知道这件让江寒青变得如此怪异的事情。 她能够想像得出这件事情一定是非常惊人的秘密,否则不会让平日里镇定自若的江寒青今夜如此失控。 跪在他的双腿间,白莹珏将雪白的裸体展现在江寒青的眼前。她挺直上身,将自己丰满的双乳压到江寒青脸上,试图稳定他的情绪。 江寒青将头埋在白莹珏的乳沟中,拚命地呼吸着,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将心中的压抑发泄出来。他的双手把住白莹珏的臀部用力程着,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鲜明的五爪印。 白莹珏轻轻吻着江寒青的头顶,轻声安慰道:“青!不要胡思乱想了!有我在这里陪着你!一切都会好的。” 听着白莹珏母亲般温柔的话语,江寒青渐渐平静了下来。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将这个秘密告诉白莹珏,因为如果她都不能协助他共同面对这件事情的话,他想像不出还有谁能够帮助自己了,就算是自己的母亲恐怕都不行。到时候他只有自己独力面对那艰难的未来,独立去忍受这让他发疯的秘密。 将白莹珏拉到怀中,找到她的香唇用力亲吻了一下,江寒青用手扶住她的脸庞,让她正对着自己,然后非常严肃地看着她道:“莹,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我连母亲都没有告诉过!你要答应我,不管你听完后有什么反应,都绝对不能告诉任何其他的人!” 白莹珏坚定地点头道:“你放心!无论是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更不会将你的秘密泄露出去!” 江寒青点了点头,将白莹珏搂到自己怀里,然后斜靠在床头上,让她的头倚在自己胸口上,方才轻轻道:“莹,那天你提到了淫门,你先给我说说看你所了解的淫门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白莹珏心里一跳:“淫门?青儿为什么会提这个东西?难道……?!” 强自压下心里的不安,白莹珏缓缓道:“淫门是一个为世人所唾弃的邪恶帮派。据知情人说这个帮派已经有了近五百年的历史,他们有着自己严密的组织,有着自己独门的武功,有着自己的众多坚定支持者。他们依靠庞大的势力,曾经在帝国内部掀起过无数的腥风血雨。甚至在两百年前他们还参与了帝国内部的政治斗争,达到了威胁皇权的地步!听说连当时的皇帝都将他们列为叛贼,亲自出面来参与了对他们的镇压。可是这一切还是不能消灭他们,甚至连那个皇帝最后都是被他们害死的。在此后天达一百年的时间中,他们呼风唤雨,纵横天下,甚至勾结外族入侵,将一个帝国搞得乌烟瘴气。只是到了八十年前,这些家伙好像突然遭到了彻底的失败一样,大部分主要成员在一夜之间莫明其妙地消失了。剩下的小喽罗在天下人的一片喊打声中迅速被消灭。虽然消灭了淫门,但是大家仍然对他们心有馀悸,害怕他们东山再起的朝廷立刻下令将淫门列为违禁帮派永远加以取缔。 而对于淫门的馀孽自然也是任何人均可格杀勿论。淫门的神奇武功在那次事件之后也大部分失传了。只是有一些比较普通的功夫通过各帮各派的长老们口传身授流传了下来。这些事情也是听我的师父说的这些事情,我师父当时曾给我演示过她所见到的一些淫门的武功,端的是神妙无比!可是据她说这些武功还只是淫门武功的皮毛罢了!” 说到这里白莹珏突然作出沉思状,好一会儿才继续道:“近几十年来大家都没有见过淫门的踪迹,还以为他们已经被彻底地铲除了。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原来淫门馀孽还留存于世。还记得前几天我们在遛马坡撤退的时候遇芝的事情吗? 那五个刀客就是淫门的人,他们后来使出的-招武功正是我师父当年曾经演示给我看过的。我当时看了他们的身份,跟我当面对敌的两人也没有否认。唉!看来天下又出大事情了!” 江寒青问道:“那你知道淫门为什么会成为天下所仇恨的帮派呢?” 白莹珏脸上顿时现出不屑的耻笑,恨声道:“这些家伙真不是东西!他们居然认为人性本恶,人性本淫,号召人人要放开本性,尽情淫乱。所以他们才会被人们称为‘淫门’,他们的真实名称其实是什么‘大圣欢喜门’。而且最受世人厌恶的是,淫门的成员认为人都是由母亲生出来的,所以母亲是一个人最亲的亲人。他们号召世人要作到‘人人淫其母’的丑恶境地!据说他们的每一个男性成员入门前,都必须要奸淫自己的母亲方才能人会,而一旦人会更是必须将自己的母亲作为自己的正妻对待。青儿,你说这些连母亲都要奸淫的家伙是不是该死……” 说到这里,正准备咬牙切齿痛骂淫门的白莹珏突然变得目瞪口呆地看着江寒青,因为她突然想起江寒青也正是一个奸淫了自己母亲的人。 “人人淫其母!青儿也是奸淫了他母亲!他为什么会突然向我问起淫门的事情?难道说他真的是……” 江寒青似笑非笑地看着呆在当场的白莹珏,然后用一种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我就是淫门的一员!”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打击得白莹珏头晕目眩,坐在那里傻呆呆地看着江寒青,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虽说白莹珏早已经知道了江寒青奸淫自己母亲的事实,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是淫门的成员。要知道一直以来,在她的心目中淫门就是十恶不赦的代名词。此刻突然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儿竟然是自己最痛恨的邪教一员,叫她如何能够反应得过来! 用手指着江寒青,白莹珏喃喃道:“青儿!你……你……是淫门的?……淫门……不会吧!你……是在逗我吧!……天啦!淫门……淫门……” 江寒青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反应,一把将她搂到怀中用力亲吻着她的脸颊,冷笑道:“不错:我就是淫门的!如假包换的淫门成员!哈哈!” 看着江寒青脸上浮现的残忍笑容,白莹珏简直想当场放声大哭出采,自己所热爱的人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为天下人所不齿的邪教成员。 她不相信地看着江寒青,下意识地摇着头,嘴里呢喃道:“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 可是当她看到江寒青目光所透露出来的坚定的意味,她绝望了。她发疯般地捶打江寒青的胸口,痛哭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加入……” 她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江寒青一下子用手掌封住了她的嘴巴,冷冷道:“你叫这么大声,是不是想让其他的人都听到!” 嘴巴被封住的白莹珏拚命挣扎着,眼睛里面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江寒青叹了一口气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无论如何你都只有认命了!你先别着急,听我说一说吧!” 说完,他便立刻松开了按住白莹珏嘴巴的手掌,白莹珏看上去像是真的认命,随着他的话声停止了挣扎,也没有再哭喊,只是坐在那里泪眼婆娑地看着地,就像看一个死人一般绝望。 江寒青道:“不错!你说的那些都是事实,不过却都是普通人所能够了解到的一些皮毛,至于圣门的秘密你们根本不知道。让我告诉你大圣门的真正历史吧。” 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凝重,彷佛回到了过去的时光中一般。 “大圣欢喜门,也就是普通人所说的淫门,我这种门人则自称其为圣门。它是由一个叫做柳风华的人,创建于五百八十年前。柳风华幼年丧父,由年轻的寡母抚养长大。他的家庭本来就是贫民,丧失了父亲这个劳动力之后,顿时没有了生存的条件。为了维持生计,他的母亲后来就到妓院去当妓女来养家糊口了!他的母亲十分珍惜这个儿子,只要晚上不接客的时候,她都会让儿子睡在自己的身边。随着柳风华逐渐长大,,他开始有了男性的欲望,他的母亲自然也就成为了他的欲望的目标。后来终于有一天,十四岁的他趁着母亲熟睡的时候,骑上了母亲的主体。他的母亲事后十分伤心,准备要杀死这个忤逆的儿子,然后自杀。但是由于她当惯了妓女,早已经丧失了女人的自尊。在儿子的苦苦哀求下,这个可怜的母亲终于放弃了死亡的念头,甘心成为了儿子的情人!” 江寒青说到这里停了停,看了一下白莹珏。刚才还痛不欲生的女人,此刻已经为这段她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秘辛所吸引,浑然忘了刚才的痛苦,两眼放光地看着他,专注地听他讲述故事。 江寒青心想:“看来女人真的是天性好奇啊!莹姨也不能例外,一听到一点故事就把什么都忘了!” 他继续说道:“他们母子俩的奸情持续了两年多,直到有一天当他们母子俩上床的时候,有一个酒醉的嫖客,误闯进了他们的房间方才揭破了这个秘密。后来他们所在村上的家族长老听说了这件事情,就派人去抓他们母子,准备将他们母子抓回村子,在家族祠堂里审讯后当场处死。这个母亲获悉了风声,想尽办法让自己的儿子逃了出去,而她自己则被抓了回去浸了猪笼,就这样活活地给淹死了!” 白莹珏听到这里“啊”地惊呼了一声,颤声道:“这个母亲完全是给她那儿子害死了的!” 江寒青没有理会她,继续道:“这个柳风华逃脱后,为了报此深仇大恨,便前往名山人川拜防明师,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际遇巧合,真的给他练成了绝世武功。他苦练了十年武功,大功告成之后便回到村里,独自一人杀死了村中所有保甲武装。然后将当年审讯他母亲的几个长老的家人全部都赶到祠堂里面,让他们当面群交,尤其是儿子必须跟自己的母亲性交,凡是不愿意的人就要当场格杀。 几个长老就这样被活活气死。而那五家人中开始还有几个不愿意或者是反抗的,都真的被他立刻处死了。剩下的人为了保命,只好按照他的要求先母子性交,再集体群交。他哈哈大笑地看着场中的淫乱场面,然后开始疯狂地屠戮,将所有在场的人全部杀光,最后将祠堂一把火烧了了事。后来这个人也开始收徒弟,并要求所有的弟子都必须先奸淫自己的母亲才能够拜在他的门下,将自己的门派定名为‘大圣欢喜门’。他也就成为了圣门的开山祖师!” 白莹珏感叹道:“此人也当真心狠手辣啊!唉!天下竟然有这种怪异之人,难怪会产生出淫门这种怪门派!” 江寒青道:“后来有人推测他必定是从小饱经歧视,因而对周围的事物怀有强烈的仇恨和毁灭的欲望!” 白莹珏点了点头道:“那你再说一说后来的事情呢!” 江寒青看她如此急迫地想知道,便继续道:“他开始招收门徒的时候武功已臻化境,可以称得上是天下第一人了。 因此听到他收徒的消息,很多大奸大恶之徒都横了心奸污了自己的母亲授到他的门下学习武功。正道门派本来就对他提出的淫母宗旨十分仇恨,现在又加上他手下的好恶之徒越来越多,许多人到处惹是生非,一时间圣门在声名日震的同时也成为了正道的眼中钉、肉中刺。终于有几个正道大派忍不住联合起来想要剿灭圣门,没想到却反被他一举荡平。这件事情之后圣门的威名更是名震四海。 “看到他的势力如此强横,有很多跟正道结下深仇大恨的黑道大豪,或是惹上极硬仇家的武林高手也都为了各种目的借着母亲的肉体投入了他的门派中。圣门势力在短短的几年间迅速膨胀,急速成长为天下第一大帮派。后来柳风华死后,圣们在他的大弟子带领下继续扩张。最初圣门的门人都是些奸恶之徒,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势力的扩展,不少才智卓绝的人士也加入了圣门,使得圣门更是如日中天,这时的圣门便开始逐渐脱离黑道的性质,成为一个超然于黑白两道以外的门派。那些卓绝人才们更是替圣门建立了一整套自己的组织规范,还开创了圣门自己的武功体系!” 白莹珏惊奇道:“能够自己开创武功体系?如此才智卓绝之士居然也会加入淫门?” 江寒青嗤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也是圣门的吗?我告诉你吧,天下之士如果当初不知道母子相好那还罢了;一旦他们知道母子乱伦这东西,然后自己又恰好有一个美丽母亲,奸淫母亲后还能够找到一个作靠山避风的庞大帮派,十个里面倒是有九个要干的!当时加入圣门里面的人不少都是饱学鸿儒,文武双全十分厉害!他们大都是当时因为种种淫欲所激,一不小心犯了淫母之罪,为了避难而加入淫门的。也就是在他们的帮助下,圣门从这个时候起由最初的一个庞大但是散乱无序的黑道帮派,开始成长为一股有组织有纪律能够参与天下逐鹿的坚强势力!” 白莹珏闻言之下吓了一跳道:“原来淫门那么早就想夺取天下了!” 江寒青笑道:“那是当然,你以为圣门是像你说的在一百年前才开始参与政治斗争的吗?嘿嘿!告诉你吧,其实帝国先后有五个皇帝是死在跟圣门的斗争中,只不过他们秘而不宣罢了!” 当白莹珏听得如在云间的时候,江寒青继续道:“本来圣门的发展可以说是一帆风顺,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使得圣门发生了分裂!”‘他说到这里,抬起头望着帐顼,好似陷入了对往事的无尽回忆中一般,声音也随之变得低沉了许多:“圣门的各代们主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坚决不让自己的儿子加人圣门。可是圣门传到第十八代门主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 十八代门主叫做郭士英,他当上门主的时候三十五岁,他的夫人叫林琪,在那一年刚好给他生了一对孪生儿子,分别取名为郭秉武,郭秉文。这位门主在儿子两岁的时候,遭到朝廷御前高手的暗算命丧黄泉,没有留下任何道命。他的那位夫人也是一个权欲熏心的人,想尽一切办法,排除了反对的杂音开始自己代行门主职权,过了两年甚至自己当上了圣门的第十九任门主,也是第一位女门主。 在她的任内,许多人对于这个女门主并不服气,因此圣门开始出现一些内部的纷争,形势极为混乱。这样搞了十多年,林琪发现自己的地位越来越危险了。 而这时她的两个儿子也已经长大成人了。她就想让自己的儿子加入圣门来接掌门主之位,自己则躲在幕后操纵一切。” 白莹珏诧异道:“那她不跟自己的儿子发生关系,就能让儿子加入门中吗?” “当然不行了!也就是这里出现了问题,她有两个儿子,选择谁跟她性交,然后入门当门主呢?这个问题让她困惑了很久,最后她决定将这个问题交给自己的儿子们来决定。谁知道两个儿子都对自己美丽的母亲垂涎多年,一听说有这样一个机会谁都不肯放过。经过一番争吵,两个儿子达成了一个让他们的母亲目蹬口呆的协议。他们要共同奸淫自己的母亲,然后加入圣门同任门主。林琪对于这样一个疯狂的计划当然反对,于是两个疯狂的儿子联合起来将母亲抓住了并施以强暴,然后在当年父亲的忠心部属支持下共同登上了圣门门主之位。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从此之后圣门就分裂为了两派。唉!” 江寒青叹了一会儿气接着道:“两个人当上门主之后,对于门内的许多事务都看法相反。郭秉武主张主动对外出击,打击一切非己方的势力,并且还叫嚷要拉起旗帜和朝廷对抗,要铲除所有的贵族势力。而郭秉文主张要以静制动,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要暗地里和朝廷斗,最好是能够渗透人贵族豪强的圈子里,通过拉拢贵族们来增强自己的实力,从朝廷的统治者内部打开一个突破口。两种根本相反的看法自然使得两个人之间出现了不和的声音,并渐渐产生了激烈的矛盾。两个人各自的手下也开始在门内互相挑寡。 就在形势这样复杂的情况下,又一件事情发生了。林琪在两个儿子当上门主之后,就变成了两个人的性玩具,被他们任意玩弄。这时她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让这两个儿子加入圣门,导致自己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于是她开始联络过去的旧人试图搞一场复辟。可是这一切很快就被郭氏兄弟俩发现了,他们制止了母亲的阴谋,将母亲的拥护者全部处死了。局势稳定之后,两兄弟就开始讨论怎么处置这个不甘寂寞的母亲。在这一件事情上,两个人的意见再次出现了很大的差异,而这也最终导致了两兄弟的彻底决裂。” 江寒青想了一会儿又道:“郭秉武对于女人的性爱方式十分正常,但是他这个人一向善新厌旧,对于自己的母亲也不例外,地玩弄过了林琪后就对她不再感兴趣。此刻见到母亲阴谋反叛,他便打算杀死自己的母亲。而郭秉文平时则十分迷恋母亲的肉体,同时他又喜欢性虐待的方式,对于他来说母亲正好是最合适不过的凌辱对象,因此他坚决反对将母亲杀死。他告诉郭秉武,‘反正你不要母亲了,那就把她彻底让给我吧!我要将她调救戊一个听话的性奴隶!’可是郭秉武却坚决反对,因为在他看来这分明是自己兄弟的一个大阴谋。他怀疑郭秉武是想趁机勾结母亲,推倒自己,树立一人独尊的局面,于是先将母亲抓到自己的地盘里囚禁起来。知道这件事之后的秉武当然不肯罢休。两兄弟就在这件事情上争吵起来,并终大打出手。 两派人打杀了半年多,死伤无数,却谁也不能奈何谁。看到这样斗下去必然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只会白白便宜了圣门的敌人,两个人决定和谈。两人又争执了很长一段时间,由于郭秉文十分喜欢自己的母亲,所以他向郭秉武主动妥协。他告诉郭秉武,只要将母亲交给他,他愿意交出门主的位置,让郭秉武一个人当门主。自己则带着手下的人隐居山野!就这样郭秉文获得了母亲作为自己的性奴隶,而郭秉武则夺取了圣门的正统地位。从此之后,圣门就这样分裂为了两派。” 白莹珏听了吃惊道:“原来圣门中还分为两派啊!那现在这两派是不是依然存在呢?” 敏感的江寒青一下子就注意到白莹珏口中的“淫门”已经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圣门”,心中暗暗一喜,知道自己还是有机会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他回答道:“当然存在啊!郭秉文虽然为了获得母亲而带着手下隐居山野去了,可是他的门人弟子怎么会甘心放弃圣门的地位呢?在他死后不久,他的弟子就开始出山争夺圣门的正统名义。田于他们曾经隐居山野,同时他们的对外策略也比较温和保守一点,因而在门内就被称为‘隐宗’。 而郭秉武的一派,由于是名义上的正统派,同时对外策略比较积极主动,因而就叫做‘显宗’。一般来说,普通人口中所提到的圣门子弟应该都是显宗的,因为只有显宗的人才爱打着圣门的旗号到处惹祸。而隐宗的人一般都是隐姓埋名化身潜伏在普通人的生活中,只有接到宗主的秘令他们才会出现。这两派人马从分裂开始,前后争斗了四百多年始终都没有分出高下。一会儿是显宗得势,一会儿是隐宗称雄,但是没有一方能够最终压倒对方。在八十年前两派人马为了争夺领导权再次火拚,这也是圣门历史上最大的一次火拚,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两宗的主要高手都在那场火拚中伤亡殆尽。这也就是你刚才说的圣门菁英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的真正原因。如果不是那场火拚的话,朝廷的统治早就被推翻了,哪里还会轮到武明这老儿现在来嚣张啊!” 白莹珏想了想,问他道:“那你是不是隐宗的人呢?”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隐宗的!那几个告诉我邱特军营中有显宗的人潜伏的帝国将领也都是隐宗的?” 笑了笑,他说道:“八十年前那场火拚之后,圣门元气大伤,加上那时又被敌人趁火打劫,差点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后来残存的成员就隐居到各地,积蓄力量等待东山再起。当时的隐宗宗主在那场火拚中也受了重伤,回来不久就伤重而死,临死前遗命让自己在火拚中仅存下来的小徒弟继承宗主的位置,当时那个徒弟才十八岁,刚刚奸淫了自己的母亲人门才一年。这个小徒弟按照师父的遗命找到了历代宗主埋藏武功心法的圣地,按照秘岌炼好了武功方才再次出山。这时距离那次火拚已经有十五年了,他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出山后他发现圣门的力量经过那场火拚,已经衰弱到了五百年来的最低点,实在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他想尽办法联系上残存的隐宗旧人,让大家继续隐藏,同时尽量发展新的成员。在行动上,他和他的继承人也继续按照隐宗的历来方针行享,不断地安排人手打入朝廷内部,甚至就直接在贵族内部发展成员。他五十年前他仙逝归西,他的继承人也就是他的大徒弟去世的时候也是在三十年前了。现在的宗主是他的徒孙!呵呵,也就是我的师父!” 白莹珏微笑道:“你是不是也是为了打入贵族内部而特意发展?” 江寒青哈哈笑道:“不错!唉!那都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那一年我才九岁,” “什么你才九岁的时候,你师父就将你看上了?”白莹珏惊奇问道。 “是啊!你不知道!圣门内十一套独特的观人之术,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所谓‘淫根’!” “淫根?”白莹珏对于这个闻所未闻的名词感到十分好奇。 “呵呵!简单来说,就是看一个人是否有潜力发展成色魔去奸淫自己的母亲!你要知道,大多数人可是没有这种能力的!” “天啦!连……奸淫母亲……这种事情都还要能力?”白莹珏对于淫门这一套东西显然有点接受不了。 “是啊!不然你以为天下人都可以说把母亲上了就能上啊,按照圣门的理论,能否奸淫自己的母亲这都是由一个人的各方面的素质所决定的,包括什么性能力、性格、爱好等等。这些都归纳起来进行考量就称为‘淫根’。一个淫根深厚的人才有可能奸淫自己的母亲,没有淫根的人是绝不可能。我九岁那年就是因为所谓的淫根深厚而被师父看上的。” “你师父是怎么碰到你的?” “他当时化装为一个军医,在军中找寻良才。后来无意中看到了在母亲帐外玩耍的我,便缠着我要我拜他为师,还不让我告诉母亲。后来他就拚命教育我圣门的理论,要我奸淫自己的母亲,不过当时他还没有告诉我什么是圣门。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慢慢地开始将母亲当作了理想中的女人。十三岁那一年我终于成功地征服了母亲。在这以后他才开始向我讲述圣门的故事,并且将我正式收为他的徒弟一让我加入圣门。他想要通过我实现圣门征服天下的目标,让圣门能够成为新皇朝的国教!让圣门‘人淫其母’的宗旨在普天之下传播开来!嘿嘿,到时候天下所有的母亲都将沦为自己儿子的牺牲品!这也是近四百年来,圣门无数先辈共同的愿望!师父说,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哪怕牺牲再多的人都是值得的!而且哪怕这个皇朝在历史上只能短短存在一段时间也在所不惜!只要……只要能够给圣门一次机会……哈哈……只要能在天下制造一次淫母的狂潮……对于圣门来说一次都已经足够了!” 江寒青说到淫门那令人瞠目结舌的骇人目标时,语气逐渐变得激昂起来,激烈地喘着气咆哮。而在一旁的白莹珏则早已经被自己所听到的疯狂话语给惊得呆住了,想不到世间居然还会有如此疯狂的一群人,为了一个如此疯狂的没来由的想法,而进行着那么疯狂的计划。 江寒青休息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继续讲述道:“后来我师父便一直躲藏在我的身边,教我各种武功和知识,还常常寻找机会带我认识圣门中的旧人。直到我十八岁那一年他才离开了我,这以后我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四年来我一点都没有听到过圣门的消息,渐渐都快忘了这件事情,想不到现在又冒了出来!唉!真是烦人!” “你师父是隐宗的宗主,那你应该也有很高的地位吧!” “我师父就我一个徒弟,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百年之后,我就是新的隐宗宗主了。” 白莹珏听他这样一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地,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江寒青居然还会是隐宗未来的继承人。 “你……原来你还是……隐宗的少宗主?那你不就是隐宗的第二号人物?” 江寒青摇了摇头道:“宗主只是隐宗名义上的最高领导人,在宗主之外还有一群特殊的人物。” “啊!还有一群特殊人物?是什么样的人物?宗主管不到他们吗?”白莹珏对于这种秘辛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 “这事情说来话就长了!好吧,我还是告诉你吧。” 清了清嗓子,江寒青继续讲述道:“显宗历代的成员对于自己的母亲都是一旦玩腻就不再理会,完全不懂母亲才是世间至亲之人,需要相伴到永远,实在是可恨之至。而本宗从郭秉文创宗开始,与显宗的人相比来说就是天壤之别!本宗的成员几乎都偏好性虐待,而且历代宗主都特别喜欢凋教自己的母亲,因而几乎人人的母亲最后都成了自己的性奴隶。渐渐地就对自己的宗主人选确立了一个当选的前提条件,那就是要想担任宗主就必须首先将自己的母亲调教为驯服的性奴隶。而本宗成员一向认为母亲才应该是自己最爱之人,所以总是爱怜母亲直到双方中有一人死亡为止。随着本宗的发展,不知道是哪位前辈为这些亲爱的母亲们创造出了一种特殊的武功,叫做‘圣母阴阳功’。练此功者只能是生育过的女性,否则必定血脉崩裂而死。按照本宗的规定,这种功夫只有宗主的母亲才允许修炼,就算她以前并不是本宗成员也没有关系。此神功不但功力惊人,而且还能够使练功者永保青春直至死亡,但是她们的死亡也会被大大推迟。一般来说在宗主死后近百年,他的母亲都还可能活在世上,而且由于神功驻颜的原因,看上去仍然青春犹如少妇。这种功夫实际上可以说是对于宗主母亲所受的苦难的一种补偿。这些练过了‘圣母阴阳功’的宗主母亲们就可以进入一个本宗的特殊分支组织‘圣母宫’。‘圣母宫’中的宗主母亲们会自行选择一个人来担任宫主,管辖本宫的事务。由于‘圣母宫’的成员都是历代宗主的母亲,所以她们享有很多特权,连宗主的命令都可以不听;反过来,很多时候她们还可以左右宗主的决定。她们也可以自己招兵买马,组建自己的力量。当前的圣母宫一共只有五个成员。” “啊!那最老那个不是有百岁之龄了?岂不是已经成了老妖婆了。”白莹珏听了连连咋舌。 “怎么会呢!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练了神功的圣母们看上去都还是像三十岁的少妇一样美艳。”江寒青说这话的时候,胯下的肉棒也随之硬了起来、白莹珏立刻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说,你是不是和这个老妖婆有一腿?!怎么会一提到她就兴奋成这样!” 江寒青笑着解释道:“圣母们都是久旱怨妇,我难免要替她们解解渴嘛!” 看到白莹珏两眼一瞪显然还准备继续纠缠下去,江寒青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还忘了告诉你,本宗除了‘圣母宫’之外还有一个宫!” 果然如他所愿,白莹珏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过去了,兴奋地问道:“什么?还有一个宫?那又是什么宫?” 江寒青得意道:“嘿嘿!本宗的宗主一生会有很多女人。而惯例上宗主会从自己的所有女人中挑选出八个最钟爱的人,将她们称为‘四犬四驹’。当然并不是说每一代宗主都非要将八个人都凑齐,这只是一个上限,也就是说一代宗主最多只能选出八个人。而如果这个宗主无所谓的话,他甚至也可以一个都不选。这些选出来的‘四犬四驹’就会被允许修炼本宗除了‘圣母阴阳功’外的一切武功。本门其他的武功虽然不如‘圣母阴阳功’神妙,但也不乏其他的驻颜神功。所以这些女人也基本上能够保留青春到百年之久。她们也有一个属于她们自己的分支组织叫做‘神女宫’,也会选出一个自己的宫主。现在她们拥有二十八个成员。由于她们都是历代宗主最宠爱的女人,所以她们的地位虽然不如圣母宫,但是在本宗中还是拥有很特殊的影响力,至少很多时候宗主的决策还是要徵询一下她们的意见。” 白莹珏这时问道:“这些女人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江寒青想了想道:“怎么说呢?反正她们中间最差的一个,武功都不会低过你!” 白望珏大吃一惊道:“照你这样说来,隐宗的势力岂不惊人。但是拥有这么厉害的一群女人,怎么你们还是战胜不了显宗?难道显宗也有这么强的实力吗?” 江寒青叹气道:“显宗当然是有很强实力的,不然早就被打垮了。不过八十年前那场火拚他们却是真的狗运好,当时本宗两宫的前辈集体闭关两年,准备修炼一种神功来彻底歼灭显宗。而显宗的狗贼不知道怎么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居然就选在她们闭关的时候发动了对本宗的突袭,本宗本来就算没有两宫人马还是势力稍占优势,但是遭到偷袭的情况下却也措不及防,-因而最终被弄了一个同归于尽!后来两宫出关,才发现局势已经大变,却已经无济于事,整个圣门都已经是犹如丧家之犬,东躲西藏不敢暴露在世人面前了。两宫也就只好潜待时日了!” 白莹珏好奇道:“她们是修炼什么神功,是比那个什么‘圣母阴阳功’还要厉害的功夫吗?” 江寒青道:“那倒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功夫,只是一个对旧有武功的补充而已。本宗过去的驻颜神功,包括‘圣母阴阳功’在内都有一个很大的缺点,那就是施功人绝对不能受伤,一旦受伤功力就会迅速消散,人也就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迅速衰老直至死亡。甚至有些体质特殊的人,连全力运功都不敢,因为全力运功也可能会让她们出现散功的后果。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本宗虽然有两宫的强大实力却也不敢轻易使用,因为那样的话不知道两宫会付出多大的牺牲。否则早就将国宗的人给灭了!当年两宫集体闭关,就是为了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她们用了两年的时闲终于解决了这个问题,兴冲冲地出关来准备剿灭显宗,却惊惧地发现连本宗都差点全部死绝了!唉!” 白莹珏想了想又问道:“那显宗有没有类似的元老组织?” “他们没有圣母宫,但是也有一个神女官,跟本宗的情况基本类似。听师父说,当年显宗神女宫中的大多数成员也没有参与火拚,估计也是因为有本宗同样的问题困扰着她们吧!” “大多数?那是不是还是有例外?” “不错!她们有四个人参加了内斗,在-场决斗中负责围攻本宗当时的宗主,其中二个人都死在了宗主的手下,只有一个叫廖海媚的人负伤逃走。而后来导致本宗宗主去世的伤势也正是这四人造成的!” 两个人就这样絮絮叨叨地聊着,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方才说完,在这过程中两个人始终都是那样兴趣盎然。 江寒青将这深藏在自己心底十多年的秘密一口气倒了出来,顿时感觉自己变得轻松了好多。讲完所有的故事之后,他躺在那里,舒服得闭上了眼睛。他终于找到了一个人跟他一起分担秘密,这几天来始终存在于心里的那种压抑感觉终于离他远去了。 白莹珏看着躺在那里轻松地闭目养神的江寒青,心里也是想了很多很多。 对于白莹珏来说,听了江寒青所讲的这一番故事,她终于对传说中那个十恶不赦却又无比神秘的淫门有了一个稍微清晰的了解。这时她已经将自己对淫门的厌恶暂时抛到了脑后,其实这也是她冷静下来之后故意而为的。就像江寒青说的一样,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除了适应他还能够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呢?她所能够选择的最明智作法,就是乖乖地接受自己的爱郎是淫门隐宗少宗主的命运了! 同时现在她细细想过,更加体会到江寒青对自己的热爱之情。这种隐秘的事情池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有告诉,却详细地说给了自己知道,无疑的这正是自己在他心目中占据了极为重要地伫的证明。白莹珏不禁为自己刚才居然有一种想要离开江寒青的想法而感到内疚,她心想:“青儿他这样信任我,我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够为他承担呢!我不是在遛马坡亲口许诺过永远都不离开他吗?刚才居然还因为知道他是圣门的人,就想逃离他,我这样做怎么对得起他对我的爱啊!管它什么淫门,什么圣门!只要青儿永远爱我,只要青儿永远快乐,一切都无所谓!白莹珏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一定要陪伴青儿走过才行啊!” 这样想着,白莹珏的心里也变得轻松了。是的!为了心爱的人,世间的一切纠葛又算得了什么呢?时间还不算太晚,距离天亮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他们还可以干很多的事情。 白莹珏突然发出了一声野兽发情般的呻吟,纵身扑到了江寒青的身上。 而刚才还在闭目养神的江寒青随着白莹珏扑上来的动作也立刻睁开了眼睛,迅疾地一翻身便将白莹珏压到了身下。 他的阴茎轻车熟路地迅速进入了白莹珏的阴道中。随着他前后抽送的动作,很快这小小的帐篷中就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喘气声和呻吟声…… 第二七章 少男失处 第二七章少男失处 天色渐渐放亮,林奉先头晕脑胀地坐起身来,昨夜江寒青和白莹珏两人所发出的叫床声搞得他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看了看跟他睡同一个帐篷的江武雄和陈彬,两人仍然在香甜的梦乡中,林奉先苦恼地想道:“怎么他们就能够睡得这么香,就好像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一样呢?我怎么就老是睡不着?” 匆匆忙忙穿好衣服,他走出了帐篷在距宿营地不远的地方他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 清早冰寒的空气刺得他的脸微微作痛,而屁股下坐着的那块石头上传过来的冰冷感觉,虽然隔着厚厚的裤子可是还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不过这一切却也使得他的人似乎从缺乏睡眠的眩晕中恢复了一点清醒。 坐在那里,林奉先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白莹珏穿着那身淫荡的性虐待皮衣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这一段时间以来林奉先几乎晚晚都睡不好觉。每天晚上他一躺到床上,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白莹珏穿着皮衣的淫荡模样,想起她皮衣下面隐藏着的那对高耸乳房、想起那个恨不得自己代替江寒青狠狠抽上两鞭的丰满臀部,以及白莹珏下身那透过皮衣都能够隐隐约约看出形状的阴户和肛门。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躲在被窝里使劲套弄自己坚挺的肉棒。 害怕同睡的江武雄和陈彬听到自己手淫时的喘息声,他总是拚命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而江寒青和白莹珏有性交的夜晚,更是他的痛苦磨难日。听着白莹珏的呻吟、叫喊声,还有皮鞭抽击在她的身上发出的啪啪声响,林奉先更是热血沸腾到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他恨不得立刻冲进江寒青的帐篷去玩弄白莹珏那淫贱的肉体。可是想归想,林奉先仍然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绝不可能的。如果自己这样做了,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位命中注定是家族统治者的表哥会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长剑,轻松地砍下自己这颗脑袋。他可不想为了破掉自己的处男之身,而在这样一个老女人身上丢掉自己的小命。无奈的林奉先唯有躲在被窝中拚命地用手塞住自己的耳朵,试图阻止那勾魂叫声传人耳中。可是声音却好似无孔不入一般,总是清晰地刺激着他的脑袋。这样的夜晚,林奉先感觉自己简直要崩溃,一个血气方刚的少男怎么能够忍受这种刺激啊! 可怜的林奉先虽然生长在官宦世家,可是从小辛苦学习各种知识的他在此次跟随江寒青出行之前,对于男女之事几乎没有什么认识,仅有的一点知识也都是从一些春宫书籍上看到的。而现在未经人事的他却从江寒毒身上见识到了如此淫靡的东西,对于他这种还处在发育阶段的少男来说自然是巨大的刺激。他不知不觉中将江寒青的行为当成了自己学习的样本。 坐在石头上,头脑刚刚从昏晕中清醒一点的林奉先,又忍不住回想起昨夜听到的白莹珏那肆无忌惮的呻吟叫喊声,身上的血脉又开始贲张,下体那东西也迅速地变得坚挺起来。 他的脑中又开始了这几天来反覆出现的性幻想:美艳成熟的白莹珏穿着那身性虐待的皮衣蹲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双手毫无顾忌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捏,嘴里痛骂着:“贱人! 爽啊!啊!平时都不看老子一眼,穿着一身下贱的衣服在老子面前晃来晃去。操!老子今天要插死你!”随着这样的辱骂,狠狠的耳光扇在白莹珏的脸上。 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场面,林奉先不知不觉中掏出了肉棒狠命地套弄着,一边手淫一边继续想像着白莹珏阴户和肛门的样子。 “贱人!干死你!叫啊!叫大声一点!” 闭上眼林奉先幻想箸白莹珏全身赤裸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巨大快感,使得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在白莹珏的阴户中抽插着一样。 当精液喷射而出的时候,林奉先的身子剧烈抖动了两下,他喘着气仰躺到了石头上闭目回味那手淫的快感。 此时的他当然不会知道,在不远处李飞鸾所睡的那个帐篷里正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躺在那里休息了半天,林奉先从射精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看了看已经完全亮开的天色,他急忙按理好身上凌乱、的衣服,钻进帐篷叫醒江武雄和陈彬起来干活。 吃过早饭,一行人又开始了新-天的艰苦路程。 江寒青催马走在队伍的前面,心理思索着这次回去沿路应该完成的事情。 他念念不忘地想着要去拜会一下那个能够训练出一支优秀的义勇军的人一一那个可能叫做伍思飞的家伙。他还要去看一看那个范虎的伤是否已经养好,当然也少不了要去见一见孙翔鹤。对于他来说,这种能够出京招纳人才的机会可不多,所以他要充分利用每一个机会尽量找到一些对于自己将来的事业能有所帮助的人。 算了算时间和路程,江寒青在心里嘀咕道:“算来这几天也应该到上次遭受义勇军袭击的地方了。还要随时留意一下,想办法找到伍思飞才是正经啊!” 在扛寒青的后面是陈彬、蒋龙翔和李可彪。他们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警惕地注视着四方,随时准备应付突来的聋击。 白莹珏的坐骑则跟在这三个人的后面。她的身上仍然穿着江寒青要她穿的那件皮衣,只是在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的披风。 昨夜江寒青将淫门的秘密倾盆告诉了她,使得她心里十分感激情郎对自己的信任。此刻看着江寒青的背影,她在心理想:“看来淫门并不是世人说的那样万恶不赦啊!青儿不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吗?” 在她的侧面是并骑而行的林奉先。当白莹珏的坐骑向前奔驰的时候,刮起的大风不时将她的披风吹得飘起来。而这时林奉先的眼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白莹珏那紧绷的皮衣下耸立的乳房,还有那紧身皮裤所包里着修长丰满的大腿。 白莹珏也感受到了林奉先偷窥的眼光,不过她的心里没有任何的不快,实际上自从她穿上这身衣服之后,几乎每天都能够感受到江寒青那几个手下投射过来的暖昧目光。对于这种猥亵的目光,她最初当然也是感到十分的愤怒和羞耻,可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随着江寒青的调教一步步逐渐撕毁她作为女人的自尊,她好似也习惯了这种羞耻的感觉。,而且随着她知道江寒青和他自己的母亲也有苟且之事,已经被江寒青调教成为性奴隶的她,对于男女之间性事的观点也逐渐开始变得随便起来。她的心里偶尔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来:“其实一个女人和多少男人搞都无所谓啊!阴玉风居然和丈夫还有儿子都来,那还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这样的想法也是稍纵即逝,但是毕竟冰山的-角已经开始崩溃了。在不知不觉中她甚至开始盼望旁人将那种色咪咪的眼光投向自己。 她似笑非笑地将目光转向林奉先时,林奉先正盯着她的乳房看得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突然间他发现白莹珏正看着自己,林奉先的心立刻跳了一下,心道:“糟了!让她发现了!她如果告诉青哥可就完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白莹珏看了他一眼就将头转开了,一点其他的表示都没有。他甚至觉得白莹珏的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微笑。虽然还不能够彻底肯定白莹珏的想法,但是他至少可以看出白莹珏对于自己露骨的色情目光似乎没有任何的不悦。 彷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一般,热血立刻冲上了他的脑袋,胆子也随之又大了一点。他心想:“难道这个骚货对我也有意思?”。这样想着他将坐骑缓缓靠近白莹珏,最后当两个人之间都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时,林奉先将手伸向了白莹珏的大腿不过这一次,白莹珏的反应却让他十分失望。 虽然白莹珏在男女之事上的自尊已经随着江寒青的凌辱开始逐渐消失,要她承受江寒青以外的其他男人的色情目、光还行,真要她接受一个男人的挑逗,她现在还是不能接受。 她发现了林奉先试图靠近自己,抚摸自己大腿的动作便皱了一下眉头,迅捷地出手一格,将林奉先的手挡了回去,然后抬头怒现了他一眼。不过这以后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一夹马腹,胯下坐骑便向前加速驰去,将林奉先甩到了身后。 林奉先一见这等情状,刚才的火热激情也就立刻熄灭了,不敢追上去再有其他动作,心理想道:“妈的!看来这个婆娘还不好弄!唉j算了,别把她惹火了,到时候让青哥知道我可就完了!” 心里这样想着,他摇了摇头开始懊悔自己刚才的鲁莽举动,想到如果白莹珏当场翻脸自己将可能会遭遇到的恐布事情,他的心里才开始感到一点害怕。 正在自怨自艾之际,她突然想起还有一个李飞鸾跟在自己后面,猛地转回头,却见到她的坐骑原来距离自己还不足一丈,此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显然刚才那一幕,她已经看得一清二楚。林奉先心里一阵慌张,身子便在马上摇晃了两下突然往旁边一滑,眼看便要摔下马去。一双手及时从后面伸了过来,抓住他的手劈用力一拉,将他重新拉回马鞍之上。林奉先惊魂初定,知道是李飞鸾赶上来及时伸手救了自己,忙转头道了一声:“谢谢!” 李飞鸾这时已经跟他并骑而行,闻言之下微微一笑,向他点了点头。 几天来林奉先所看到的李飞鸾始终是一个随时随地都会害羞脸红的女孩形象,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女孩实在是不值得一看,所以始终都没有正眼看过她。这时他第一次看到了李飞鸾展颜微笑的样子,才发现对方原来是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孩,不由目瞪口呆地瞪着她。 李飞鸾在林奉先的注视下,脸蛋又变得通红,害羞得垂下了头去。林奉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瞪着一个女孩肴,实在是有点不像话。 掩饰地干咳了一声,林奉先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心里在想:“这女孩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不过……地……还真是漂亮啊!” 李飞鸾突然低声道:“林公子,我到了三岔口之后就会转为南行。你放心吧!刚才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林奉先听她这样一说,顿时大力感激,点头道:“李小姐真是多谢你了!” 李飞鸾侧头看着他,“噗唬”一声笑了出来,模样甚是娇媚。看得林奉先心里又是一阵激动,觉得只要能够天天看到她的笑容,这艰苦的旅程也算不了什么了! 中午一行人停下来吃饭的时候,白莹珏也没有告诉江寒青,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身边吃东西。 林奉先见状自然乖巧地躲到了一边,心旦暗自庆幸上午的事情没有被江寒青知道。 这时李飞鸾却主动坐到了他的身边,问道:“林公子,你和那个江少主是什么关系?” 林奉先没有想到这个一向害羞的女孩居然会主动跟自己说话,愣了一下道:“青哥是我的表哥!” 李飞鸾听了,眼中精芒一闪,点头道:“哦!原来如此:那林公子也是江家的直系亲属了?我还以为你是普通的家族武士呢!” 林奉先顿时感觉自己被美人看低了,心里十分不爽道:“那当然不是了!我母亲可是青哥的亲姑母啊!青哥是我大舅舅的独生儿子!而我大舅是我们江家的家督大人,所以青哥将来也就会成为家督了!” 李飞鸾听了眼中异彩连闪,娇笑道:“哎呀!真是对不起!想不到林公子原来在江家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小女子真是愚笨啊!林公子可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哦!” 林奉先这才觉得自己有了面子,得意地笑了一下,问李飞鸾道:“李姑娘家是干什么的?” 李飞鸾看了看江寒青的方向,见他正和白莹珏卿卿我我地在吃饭,才向林奉先道:“我父亲是临川城里的一个普通商人;主要是经营宇画古玩的!” 两个人就这样在那里敞开话头聊了起来。越聊越投机,而林奉先也随着越来越觉得李飞鸾是一个可爱的姑娘。 两个人正说着话,李飞鸾却突然看到江寒青撇下白莹珏,起身来向他们这方走了过来,心里一惊便住口不语了。 林奉先这时也见到了江寒青,心里更是砰砰乱跳,不断嘀咕:“难道青哥知道了?天啦!完了!” 江寒青走到两人身前,狠狠地瞪着李飞鸾看了半天,突然转头向林奉先道:“奉先,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也便迳自转身回到原来坐的地方。 听到江寒青的叫唤,林奉先感觉自己的命已经丢掉了一半,硬咬着牙站起身来跟着江寒青后面走了过去。 白莹珏看着江寒青领着林奉先过来,心里也是暗暗吃惊,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的事情被工寒青知道了,却又觉得不太可能。心里忐忑不安的,低着头不敢去看江寒青的脸色。 江寒青等到林奉先过来,却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和颜悦色地向他道:“奉先,那个姓李的女孩我看来历并不简单!你跟她多接触也可以,想办法引诱她开口,从她身上尽可能多打探一点秘密出来!还有……最后必须要干掉这个女孩!” 林奉先大吃一惊道:“青哥……为什么……为什么要干掉她?” 江寒青森然道:“难道你想让我们到邱特去的秘密弄得世人皆知不可吗?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越少越好!就算这个女孩真的没有什么背景,我也不会让她平安回去泄露我们的秘密!哼!不过依我看来,这个女孩倒是十之八九对我们有着什么阴谋!” 林奉先这时已经渐渐对那个女孩有了一点好感,听江寒青这么一说不由急道:“青哥,你为什么说她对我们怀着什么阴谋呢?” 江寒青瞪着林奉先看了半天,冷冷道:“那个自称是她小姨的婉娘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主动将这么一个小姑娘送到我们手里,这种人就算不是坏人,恐怕也不会是好人吧!奉先,你是不是被她给迷住了?” 林奉先吓了一跳道:“没有!我怎么会被她迷住呢?” 江寒青冷笑道:“没有就好!嘿嘿!你记住,这个女孩最后一定不能活的!好了!你去吧!” 心里为江寒青的话感到震惊,林奉先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急忙转身离开。 江寒青冷冷地看着林奉先的背影道:“莹,你给我盯住那个小女孩!不要让她将奉先的魂给勾走了!哼!如果奉先实在是从她身上套不出什么话来,那你便出手将她除去算了!反正留着也是祸害!” 白莹珏听话地点了点头道:“好的!我会看住他们的!” 回到李飞鸾身边坐下的林奉先还在回味刚才江寒青说过的话,心里不断道:“李姑娘怎么会是坏人呢?如果青哥最后非要处死她,我应该怎么做呢?” 看着走过来他脸色铁青的样子,李飞鸾一点没有吃惊的样子,淡然道:“你那个青哥是不是告诉你我是一个坏东西?是不是还打算将我好好的收拾一番!” 林奉先尴尬地看着李飞鸾,摇头道:“没有啊!他只是告诉我,这几天我们要加快前进的速度!要争取尽快办完所有的事情提前赶回京城!” 李飞鸾的脸上本来一直挂着无所谓的冷笑,听到这里才似乎有点吃惊,看着他半晌方才道:“你们不是准备直接回京吗?难道还是要到其他地方去?” 林奉先点头道:“也不是要去其他地方!只是我们顺道还要去见几个人,他们都是青哥过来的时候看上的人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附近应该有就这么一个人,那日我们曾经见过他训练出来的那些义勇军,感觉很不错!” 李飞鸾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有点苍白,迟疑了——会儿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林奉先没有注意到她神色的异常,回答道:“应该是叫伍思飞吧!” 李飞鸾身子微微一颤,她的脸上在那瞬间突然显躇出来一阵惊骇的表情,害怕林奉先看到自己的表情,她连忙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定了定神,她才低声问道:“你们一定要去找他们吗?我想早点回家啊!” 林奉先无奈道:“这……这是青哥的命令,无法更改的!”心里却想道:“姑娘啊!姑娘啊!你还想回家啊?你可知道青哥已经下了决心要将处死在这路上。” 李飞鸾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林奉先道:“林公子,你告诉我!江少主是不是打算杀了我?” 林奉先惊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怎么猜出来的,强颜笑道:“这个……嗯……这怎么可能呢?……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奇怪念头?呵呵……没有的事啊!” 李飞鸾看着林奉先的惊慌样子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叹气道:“你别骗我了!我李飞鸾虽然老实,却也不是傻子!你实话告诉我吧,江少主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一副泪眼婆娑引颈待斩的可怜样子。 林奉先看着面前娇柔可怜的小姑娘,心中一股豪气涌了上来,只想自己应该保护这个娇小的姑娘不受人欺负,当即蹲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李姑娘,你放心!青哥这两天应该还不会向你动手的!我想一想,你是去临川?那么应该是跟我们在三岔口分手再向南行吧?” 看到李飞鸾向自己点了一下头表示肯定,他接着道:“我想,只要你到三岔口之前提前想办法离开,应该就不会有事的!” 李飞鸾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颤声道:“可是……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好害怕啊!我想现在就离开你们!但是江少主知道的话,一定会立刻动手杀了我的!” 林奉先回头看了一下江寒青,见他并没有注意自己这方的情况,便低声道:“李姑娘,这样吧!你先别急,我慢慢给你想办法。” 李飞鸾突然纵身扑到林奉先的怀里,将头埋到她的怀里,轻轻抽泣道:“不!林公子,我好怕哦,万一……万一明天江少主就改变主意决定立刻杀我怎么办?你要赶快设法让我逃走啊!” 林奉先哪里和妙龄少女如此接触过,一时间搞得是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嘴里嗫嚅道:“这个……李姑娘……你放心……我……我会尽力的!” 看着怀中少女由于哭泣而轻轻抖动的背脊,林奉先终于忍不住大着胆子轻轻将手放到了她的背上。见到哭泣的李飞鸾没有任何反应,他的手开始大胆地往她的腰肢移去。 随着他的于移动,李飞鸾的身子开始轻微的颤动,双手也主动环到了林奉先的腰上。 林奉先的手终于移动到了李飞鸾的腰上,见她仍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便轻轻地在她的腰际上抚摸起来。而李飞弯的身子也贴得他更加紧了,双手在他的背上揉搓着。 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干咳声传来,江武雄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道:“奉先,我们应该要出发了。” 李飞鸾立刻推开林奉先的身子,站起身来羞红着脸逃到了一边去。 林奉先羞惭地看了看一脸诡异笑容的江武雄,掩饰道:“李姑娘说她想父母了,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就哭了出来!我在安慰她!” 江武雄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快点收拾你的东西,立刻出发了!” 林奉先向江寒青的方向瞟了一眼,见他也正在忙着收拾东西,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方的事情,方才稍微放心了一点,急忙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